为什么我吃的每一对都是冷门……(约稿私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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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就走开了。”



“别他妈老问我要是我该怎么做,他娘的要我是你早和夜叉结婚了。”夜叉他骂骂咧咧凶的要死,然后就脸红了。
“啊……?”乌鸦怔住了。
他从来没有往这方面想过,夜叉是他兄弟,出生入死,互相调侃,一起去玩女人,弄起水泥桩来默契的不行。夜叉他偶尔会像长辈一样讲一些侠义的故事,当然更多的时候他像个变态,乌鸦不羞耻的觉得自己也是个变态,俩变态就应该一起喝酒划拳拍端菜小妹的屁股。
而不是互相坐对桌说,“我们结婚吧”这样的台词,不可能出现,不是一个关系上的,兄弟之间怎么能……乌鸦觉得头疼,低头给自己倒了一杯酒。
夜叉见他不做声,心口那股热气迅速消散,甚至有些发冷。桌子下面他的手捏了两个拳头,汗多易滑,捏不住了,他才松手,摊开十指,轻轻搁在跨间,嘴唇动了动觉得万分难堪,得说点什么补救。如果说开玩笑的乌鸦总会理解吧?反正他俩都开了这么多年的玩笑了,今天揭过去以后再考虑呗,夜叉想。

“我喜欢你。”

脱口而出的一瞬间夜叉就陡然意识到,他连对乌鸦说谎都做不到。
妈的。
完了。
乌鸦你这个逼蓝颜祸水,长的还丑,祸害我为你神志不清了都。

乌鸦手中的杯子晃了一下,幅度很大,酒洒了不少。
“走了。”撂下一句话,杯子碰到桌面上,夜叉抬头时慢了一拍,只有风衣的边角刮过视野。
馆子又进来了一些人,点了味道很重的拉面,不用想就是加了很多咖喱,油脂的腻涩味从热腾腾的拉面碗里面冒出来,很难闻。
七星的烟雾也冒起来,夜叉是个老烟枪,今天莫名其妙的被烟呛了好几下,发出几声剧烈的咳嗽。
“需要纸吗?”大概是高中生样子的女孩,服务员打扮,向夜叉问道。
“我需要你。”夜叉抬头时抽出了烟,小指抹过眼角,凝神噙笑看着那女孩,扬唇露出一个很英俊的笑容。夜叉长的算不上很俊美的那类人,但是长得很有男子气概,帅得跟他妈一个直男似的,笑起来几乎有股逼人的英气。
他捡起姑娘的手吻了吻,姑娘满脸通红,身边还有人起哄,不少喝醉的。
这招是跟那个意大利男人学的,真他妈的好使。夜叉捏了捏女孩的手,软绵绵的,比乌鸦那双歪瓜裂枣的爪子不知道好上多少。
夜叉陡然愣住了。
他放开手中的温香软玉,往皮衣口袋里面掏了掏,没有找到什么,想到皮衣里面似乎有一个内口袋。
伸手一摸,冷的。

“喂,护手霜要不要?”夜叉看都没看那个女孩一眼,把怀里的护手霜重重的扔到桌子上,发出的碰撞声闷闷的,夜叉的表情也闷闷的。

他想到很小的似乎还在国中上学的自己,坐在旁边的女孩子写情书,一天一封从不间断。
“送这么多?”
“夜叉君不要取笑我了,一封都没有送出去啦。”
为什么呢?夜叉捏了捏自己的眉心,努力回忆那个女孩接下来说的话。
“我……害怕告白以后他就走开了。”
他就走开了。
这句话像某种通知,贴在眼前,反反复复的让他知道,让他痛苦不堪。

夜叉起身,抓了抓头发,伸手拨开了那个脸红红的姑娘,他的脸颊也很红,是表情很难过的那种红。心头上浓郁的情感一下子涌到那逼仄的一点,心口猝不及防的就空荡荡了,急于想要抓点什么塞进去。他回头看了一眼那个望着她一脸迷惑的姑娘。
不行,还是得抓点乌鸦塞进去。
他拢了拢皮衣,没有什么用,但他还是拢了拢,手指扣在皮衣那一块装饰性的拉链上,冰冰凉凉的,磨得肉有些疼。面馆的那个小门被乌鸦推过的摆幅尚未归零,那股子外面的风将木门呼啦呼啦的晃动着,割开滞闷沉重的糅合着人们一口一口含着酒味或者烟味呼吸的空气,鼓动疾风,只吹到夜叉的面前,轻得像绒扇慢晃,却让他眼皮一跳,猝然惊觉。
他忍不住大步转身,走到那个女孩面前,凶巴巴的把女孩的手抠开,把里面的护手霜又重新拿回来。
蛮不讲理的模样实在是撕开了女孩先前对他绅士的印象,露出了学校旁边小混混似的无赖表情。
她噗嗤一笑,夜叉抬头。

“客人果然很可爱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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